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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賦

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崩雲，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故國神游，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人間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玩物喪志  玩人喪德

電影片頭，以這二句話做為門聯，揭開序幕。

滿朝文武，靜默不動。東漢獻帝坐於帝位之上，玩鳥嬉戲，已然喪志。

不過請注意，那隻鳥；不是鴿子。

滿朝文武，靜默不動。唯一人在動，其人佩玉腰間。

古人愛玉，佩玉自醒：不輕舉妄動、戒急、戒躁。

曹操性急，故佩玉戒急。

曹操貴為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人臣之位已極。

想稱帝，又不能稱帝。稱帝即背叛漢室，諸侯將群起圍之。

佩玉需符合禮制，統治者的地位、官級、身份，

曹丞相的佩玉顯然已僭越人臣應有的禮制。

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曹操欲出師南征，孔融反對。孔融，讓梨的那個。

孔融能讓梨，卻不能忍，也不該忍。

不能忍曹操挾持天子、僭越人臣應有的分際。

曹操胸有成竹，笑而不答，早已『挾天子以令諸候』

曹操砍其頸血，祭旗。

曹操欺君殺臣，已然喪德。

長坂橋之戰

觀戰重點：常山趙子龍。

劉備表面佯裝不在乎阿斗，實際上潛藏隱喻性的動作：抱起逃難百姓的小孩。

趙雲看在眼裡，豈能不殺入敵營，捨命搶救主公的骨血。

在此顯露，劉備的個性，仁主乎？

或許是，只要是人都會存有私心。

劉備有私心，但不能展現。

他必需，忍。

能忍，才能成就大事。

甘夫人投井自殺，為劉備續弦，孫尚香的伏筆。

孔明訪東吳

三國演義第四三回  諸葛亮舌戰群儒  魯子敬力排眾議。

這樣精采的戲碼，在電影裡，我們看不見。或者說，沒那麼精采。

只看見，孫權一個二十六歲的吳侯，受制於前朝老臣。

孔明可愛的小跑步。孫權一個未展霸氣的吳侯，吳大帝。群臣的愚知愚見。

曲有誤  周郎顧

周瑜在赤壁練兵，演習雁行陣法。

小孩吹蕭，音不準，周瑜前往幫忙調音。

演習之際，周瑜顯然認為，調音比練兵重要。

周瑜的個性，臨危不亂，素有大將之風。

只是電影的周郎和典故的周郎，有所區別。

典故的周郎是：雖酒醉，亦能分便音律琴色。

知音難求  瑜亮相求

古人認為，音由人心所感而發，

聽其聲便知其音，知其音便曉其好惡，

曉其好惡便知其立場。

立場是：亮需盟友，瑜需一戰。

曹操招降書

孫權收到曹丞相的書信，上頭寫著：『今治水軍八十萬眾，方與將軍會獵於吳。』

意思是說：我今天帶了水軍八十萬人，來到東吳和你孫權將軍圍獵圍獵。

曹操文武全才，降書亦寫的無比可愛。明明就是要你投降，又不明說。

圍獵需要那麼人嗎？意有所指，其意甚明。

曹操降書會如此寫，意圖既模糊又明顯。畢竟攻打東吳，曹操師出無名。

你要嘛投降，不投降，我還是照打你東吳。你東吳選擇吧！投降或是一戰。

外交辭令，理應如此，曹操的戰略，深謀遠慮。

如果東吳選擇要打，曹操就更師出有名了。

孫權剌虎  意決出師

一般人容易『見獵心喜』：見到喜歡的事物，便心起歡喜之意。

曹操揮軍南征，圖謀一匡天下。

孫權心中，也有天下。

孫權在等一個機會。群臣不知，孔明知，周瑜知。

曹操的到來，對孫權而言，就像獵人見到獵物一樣，機會來了。

只是這個獵物，是隻老虎，一隻猛虎，曹操。

一不小心，就會屍骨無存。

剌虎之後，拔劍斷几，心意已決，諸卿勿議。

於是，電影的片頭，出現的那一把劍。

劍的主人是誰？答案很明顯了。孫權。

沒有孫權的勇氣，沒有周瑜的赤壁，沒有三國的鼎立。

孫劉同盟  初見

周瑜任命大都督，率領孫軍與趙雲、關羽、張飛、劉備等人會面：

趙雲正在教拳，關羽教小朋友吟唱詩經、張飛在寫毛筆字，劉備在編草鞋。

如此荒謬的畫面，在史書找不到，小說裡也沒有，在電影裡出現了。

完全徹底顛覆了既有鮮明的印象，顯然是刻意的。

用意為何？

搞笑？討好看不懂三國的外國人？搞笑？

外國人顯然是看不懂，只有懂三國的人，才會覺得好笑，荒謬的笑了。

赤壁的主角是周瑜。

周瑜扯草示意，要大家團結。

只是這麼淺顯的道理。

劉關張趙會不懂嗎？皆貴為將軍，一軍之首。

為了突顯周瑜的，智。只好讓劉關張趙顯得不那麼，聰明。

趙雲還算正常，教小朋友練拳。畢竟演員是胡軍，搞笑可能不好笑。

關二哥，義字當頭，教小朋友吟唱詩經，言明讀書的好處。

張飛，一個大老粗揮毫寫字。張飛識字嗎？很會喝酒而已吧！

劉備，編草鞋。別忘了劉皇叔的出身，漢景帝的後代。

孫權回降書

『        』白紙一張。

曹操見狀，立即會意。白紙之意：要戰就戰，少說廢話。

我孫權回你曹操白紙一張，我連廢話都懶得跟你說。甚妙！

八卦陣

古人出征，必燒龜甲，占卜吉凶。

觀兆：龜甲上燒出來的紋路，便知未來變化。

一隻龜甲，象徵符碼：八卦。

二隻龜甲，象徵符碼：易經。

占卜，僅是雕蟲小計，研究易理，方能體解大道。

孔明笑周瑜，雁行陣法，過時。孔明用更過時的方法，八卦陣。

八卦陣，在電影畫面上，波瀾壯闊。但重點只有一個，變。

孔明尚未借東風，動作導演，元奎，已然先借。

八卦陣中，關羽，將青龍偃月刀，剌向曹軍，一路借敵人的刀劍殺敵。

八卦陣中，趙雲，騎於馬上，空手捉起(借起)對方的長鎗，一路殺敵。

八卦陣中，張飛，亦然。借對方的刀劍殺敵。

整個八卦陣裡的武術動作，傳達一個字：借。

『借』：人昔二字組成之字；人，具靈性的高等動物。昔，過去。

借，要向誰借？向過去有靈性的人借。

現代人顯然笨多了，向未來借錢，還要還款計畫，又要加收利息。

孔明向過去借陣，要還嗎？當然不用，還很好用。

好用到有人替他寫詩歌頌：

功蓋三分國，名成八陣圖。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

杜甫  八陣圖

孫劉同盟  慶功宴

劉備欲借荊州，孫權可嫁妹同盟。

二軍之主，列於酒席之上。

劉備像個色鬼，覬覦孫尚香的美色。

孫權像個「 」

張震的演技，總讓人難以捉摸。

大概是初展霸氣的吳侯，吳大帝吧！

孫權能『借』荊州給劉備嗎？

當然不能，荊州是兵家必爭之地。

二人望之，不似人君。二人心中，皆各懷鬼胎。

二主各懷鬼胎，二位首席謀士，必將各為其主。

赤壁將戰  二軍對陣

瑜亮立於赤壁，曹操坐於席間。

二軍隔岸對望，三人必有一戰。

哪一戰？赤壁之戰。

上集叫『赤壁』，下集叫『赤壁之戰』

是嗎？會嗎？行嗎？

赤壁之戰，下回分解

驚見結尾字幕如此，走出戲院，怨聲夾道，不絕於耳。

觀眾非常嚴苛，對電影和電視完全是雙重標準。

沒辦法，電影要付錢。

三國的故事，三國的人物，本非三言二語所能一舉道盡。

非戰之罪，一個導演願意冒這種險，值得鼓勵、嘉獎了！

史詩電影VS歷史

史詩電影，類型電影的一種。

類型電影，有一定的公式：

1主角必定有迷人的領袖氣質：周瑜、孔明、曹操。

2反面人物極為強悍：曹操。

3片中的暴力格外驚人，突顯主角捨身取義的決心：

宏偉壯闊的八卦陣，周瑜捨身為趙雲擋箭。

歷史，過去的事情。

中國的歷史，向來以權位的更替為主。

不過，那僅僅只是史觀中的一種，稍一不察，很容易造成錯誤的價值觀。

以偏蓋全的結果，讓人迷戀權位、讓人貪圖權力、讓人依附權勢。

『權位』只是一時，『文化』千古流芳。

就像我們對三國的記憶，大多源自於一部小說。

歷史向來複雜，三國的歷史，更為複雜。

大眾所熟知的三國，多是羅貫中的三國：三國演義。

反而不是正史，二十五史之一，陳壽所寫的三國志。

這樣奇特的歷史認知，使三國更為迷人，也更加複雜。

吳宇森，赤壁。

要將上述二種元素，混成一條複雜的故事線，實在是不容易。

不容易的事情，終究有人要去做。赤壁，吳宇森多年的夢想。

誠如吳宇森自己所言：『想拍一部令眾多不熟識三國的新一代年輕人，

和不懂中國歷史的西方觀眾都能看得懂的電影。』

電影『赤壁』，建立在這樣的基礎上。

套用行銷用語：『赤壁』的目標市場，『赤壁』的目標觀眾，

是『不熟』三國的年輕人，和『不懂』三國的外國人。

『熟』三國和『懂』三國的觀眾，就用一顆年輕的心去欣賞吧！

歷史人物  英雄人物

歷史人物，也就是說：死人。

死人不會說話，活人可以說很多，甚至可以修改死人的話。

吳宇森的三國人物修改了很多，源自於三國，不同於三國。

姑且稱為，電影『赤壁』中的三國。

歷史形塑人物，人物創造歷史。

那些人物？個性為何？

電影裡：人物的出場，決定他的性格，怎麼出場？

曹操  張豐毅

曹操出場：佩玉步於朝庭，力主出師。

示其佩玉，後現其人。

僭越人臣應有禮制，行步間有王者之姿。

曹操何許人也？在電影中，竟然有這麼一幕。

意指曹操揮軍南下，為的不是天下，為的不是江山，而是一個女人，小喬。

曹操胸懷大志，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志。

會為了一個女人嗎？

每部電影都會有敗筆，這個論點顯然是敗筆中的敗筆的敗筆。

簡言之，最大敗筆。

孔明  金城武

孔明出場：隔著雜草，臥地諦聽。

聽馬蹄震動的聲波，判曹軍的數量和距離。

孔明顯然不像，那個運籌帷握、談笑用兵的諸葛先生。

孔明奔走於劉軍之間，傳達必需捨民退兵的意念，

不仁之言，是諸葛先生嗎？

略懂  略知一二

一個人的講話用字，傳達了一個人的心思。

略懂，比較像是白話文。略知一二，比較像是文言文。

赤壁裡的對白，多是白話文，貼近現代人的用語。

不過要突顯一個人，像孔明、周瑜、曹操，這樣不世出的天才。

選擇用文言文，那氣勢，那智慧，自然顯現。

赤壁會搞笑，這是原因之一。

周瑜  梁朝偉

周瑜出場：赤壁演習，談笑用兵。

先示其羽扇，後現其人。

偉仔，華人世界最偉大的男演員。

說偉仔不會演戲，沒有人相信。

說赤壁裡的偉仔，演的不好，相信的人會多一點吧！

演戲要有對手，好的對手能激發演員的潛力。

偉仔的對手有誰？對手戲有哪些？

孔明：金城武本來就會演戲，可惜編劇給的戲不好、不討好。

孔明必需是個配角，赤壁裡的主角是周瑜。

瑜亮間的對話，更少了天才間應有的對話，高度。

在戰亂的人世間，擦出漂亮的火花。

小喬：林志玲。唉！唉！

孫權：張震。唉！

孫尚香：趙薇。唉！唉！

偉仔的演技顯然被拖累了。

相較於張豐毅，曹操一個人的氣勢，一個人的霸氣撐起整個畫面。

周瑜與孔明的人多，戲份都被分散了，整體氣勢削弱了下來。

三國志  三國智

吳宇森的赤壁，顯然不是權位的三國。

而是智慧的三國。

然而，三智各位其主。

曹操的獻帝，玩物喪志。周瑜的孫權，暗藏雄心。孔明的劉備，愛將圖色。

三主全都顯得，望之不似人君。

孫權  張震

孫權出場：議庭，孔明來訪。

群臣議降，不知吳侯的心。孔明智慧過人，猜出孫權的野心。

張震神鬼莫測、鬼神難明的演技，很不容易猜。

加上原因不明，孫權的野心在於繼承父兄的遺志，甚至超越。

關於這點，導演並沒有說明，只讓孫權跪於太廟的牌位前。

沒有讓孫尚香帶出這個因由，也沒有讓周瑜說出這個因由。

張震的演技再好，也演不到這一塊上。

是塊璞玉，尚需琢磨。

小喬  林志玲

小喬出場：馬廄，一隻母馬難產。

小喬在一旁照料，在孔明的幫助下，順利脫產。

周瑜為小馬取了一個名字：萌萌。

初難產終克定，這場戲對照著後來孫權出師的決定。

二件事情，異曲同工。甚妙！

小喬說：答應我，萌萌長大後，不要被當作戰馬。

周瑜說：打過第一場戰之後，就不希望有第二次。

二句對白，內容一樣，都不希望戰爭，場景不同。也妙！

小喬與周瑜的床戲：

這場床戲的目的，只有一個，吸引觀眾入場。

在大銀幕上，欣賞志玲姐姐被放大的美胸。

老實說，一場平淡無奇的床戲，可有可無，無勝於有。

沒有接吻，沒有呻吟，僅是四肢纏繞。

窗外的雨水，床旁的乾柴烈火。

孫尚香  趙薇

孫尚香出場：太廟，哥哥孫權跪於牌位前，手握曹操的『招降書』和『劍』。

換句話說，孫權在選擇：招降書的降，還是劍的一戰。

孫尚香的潑辣，跟「還珠格格」裡的小燕子，還真像。

沒辦法，演員是同一個，演戲的方法也幾乎一樣。

最重要的一場戲，孫尚香與劉備在慶功宴上的見面。

感覺不出，孫尚香對劉備，有那種一時豪傑的欣賞。

劉備好色的想續弦，又不明說的個性，再次顯露。

跟要趙子龍救阿斗一樣。

因為劉備必需要忍，要忍才能成大事。

他不止要忍，還要想辦法借，荊州。

劉關張  趙子龍

除了趙子龍特別搶眼外，劉關張三人都冷處理。

再次強調，赤壁的主角是周瑜。

吳宇森  吳宇森

1946年，生於廣東，成長於香港。

吳宇森的電影事業，可以為四個時期：

一、鐵漢柔情1973 → 英雄本色1986：奠定風格

二、英雄本色1986 → 辣手神探1992：英雄系列

三、終極標靶1993 → 記憶裂痕2003：赴好萊塢發展

四、赤壁2008 → 赤壁之戰下集2009：重返華語影壇

鐵漢柔情 1973 女子跆拳群英會 1974 少林門 1975 帝女花 1976 發錢寒 1977

大煞星與小妹頭 1977 豪俠 1979 錢作怪 1980 滑稽時代 1980 摩登天師 1982

八彩林亞珍 1982 笑匠 1985 兩隻老虎 1985英雄本色 1986

英雄本色 1986 英雄無淚 1986 英雄本色2 1987 喋血雙雄 1989 義膽群英1989

喋血街頭 1990 縱橫四海 1991 辣手神探 1992

終極標靶 (Hard Target) 1993 斷箭 (Broken Arrow) 1996 變臉 (Face/Off) 1997

不可能的任務2 (Mission:Impossible 2) 2000 獵風行動 (Windtalkers) 2002

記憶裂痕 (Paycheck) 2003

赤壁 2008

蹴踘  足球

蹴踘，也就是足球。

在香港，足球的地位，跟台灣的棒球一樣。

看足球躍進龍門，Goal後，足球員興奮的在球場上奔跑、擁抱，

跟在看台上喝著啤酒，欣賞金鋒仔轟出全壘打，一樣振奮人心。

只是，二者都有一種可悲的地方，殖民文化下的產物。

香港在英國五十年的殖民下，足球風氣盛行。

英國被稱也自稱是足球的發源地，足球的宗主國。

蹴踘，相當於現代的足球，可回溯到黃帝時期，西元2679年以前。

國際足球總會FIFA在2004年公開宣佈，足球最早起源於中國。

香港已回歸，那只是政權。

足球呢？蹴踘呢？那將會是文化的根。

吳宇森  女人

英雄片的導演，對女人的處理，像來都像花瓶。

吳宇森也不例外，不善於處理女人的戲。

赤壁裡的女人：一個花瓶，一個格格，都不像正常的女人。

花瓶小喬

志玲姐姐的娃娃音，真的能讓，曲有誤周郎顧的周郎，一顧再顧嗎？

對於第一次演戲、演電影的人，不應該有過於華麗的奢求。

甚至，不應該有所期待。

人對熟悉的事物，容易有先入為主的觀念，

志玲姐姐的形象太過清晰了，小喬就不見了。

這就是為什麼？李安總是喜歡啟用新人的原因。

然而，王家衛是另一個極端，善用大牌明星。

香港電影系統的導演，大多不善於導女人的戲。

除了吳宇森、杜琪峰也是、王晶也是、徐克也是。

新生代的劉偉強、游達志、彭浩翔稍微好一點點。

台灣導演呢？台灣的導演會處理女人的戲嗎？

台灣已經沒有導演，很久了。

格格孫尚香

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最起碼在赤壁上集看不到。

還珠格格，小燕子淘氣的個性，在赤壁裡一樣出現。

好勝好鬥，把馬兒打趴在地，淘氣捉弄別人。

如此一來，反而受曹丞相寵幸的女子，

假的小喬，畫裡的小喬，曹丞相想像的小喬，更像女人。

女人的婉約，女人的柔順，女人的女人。

吳宇森  男人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還是女人。

不知道是惡質的片商，拙劣的行銷手法？還是不用功的記者隨意亂寫？

周瑜和孔明有同志情，斷背山。水蜜桃的故鄉拉拉山，要亂寫，誰不會。

片商想要吸引同志圈的注意，也不要老用這招嘛！

記者想要火辣聳動性的新聞，也不要老寫這些嘛！

『一陰一陽謂之道，』二位智者儒將公瑾先生、諸葛先生會不懂易理嗎？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還是女人。

赤壁  赤壁之戰

給那些有緣同場欣賞電影的朋友，並且嗆聲絕不看下集的朋友。

諸葛亮有『前後出師表』

蘇軾有『前後赤壁賦』

吳宇森有『前後赤壁』也不算太過分呀！

後記：以蘇軾的詩起，以蘇軾的詩終。

跟『赤壁』一樣，只留上半首：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哪復記東西。